《诗刊》直播间2月5日14:30准点上线丨从《宁德诗篇》谈新时代诗歌

习近平总书记说:“新时代呼唤着杰出的文学家、艺术家,理论家。”为团结带领广大诗人记录新时代、书写新时代、讴歌新时代,2月5日(周五)14:30,《诗刊》直播间将推出“从《宁德诗篇》谈新时代诗歌”主题直播。

1988年至1990年,习近平总书记在宁德工作,开启了宁德30年“摆脱贫困”的历程。习近平总书记曾把闽东的锦绣河山、灿烂文化和闽东人民艰苦奋斗、自立自强的精神称为“闽东之光”,《宁德诗篇》是著名诗人谢宜兴创作的系列现实主题诗歌,曾获《诗刊》社脱贫攻坚特别诗歌奖和中国作家协会重点作品扶持项目,《宁德诗篇》是对新时代“闽东之光”的礼赞,近日由中国言实出版社正式出版。

本次直播邀请《诗刊》主编李少君、青年批评家李云雷和李壮从《宁德诗篇》谈起,就新时代诗歌的相关议题进行三人谈。欢迎广大诗人和诗歌爱好者于2月5日(周五)14:30通过微信扫码观看直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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嘉宾介绍

李少君1967年生,湖南湘乡人,1989年毕业于武汉大学新闻系,主要著作有《自然集》、《草根集》、《海天集》、《应该对春天有所表示》等,被誉为“自然诗人”。曾任《天涯》杂志主编,海南省文联副主席,现为《诗刊》主编,一级作家。

哲学家冯友兰认为:“中国哲学中最有价值的部分是关于人生境界的学说”,学者张世英则说:“中国美学是一种超越美学,对境界的追求是其重要特点。”境界可谓中国诗学的核心概念。

境界概念里,既包含了个体性与主体性问题,个体的人可以通过修身养性,不断自我觉悟、自我提高,强化自己的主体性;也包含了公共性与人民性的问题,人不断自我提升、自我超越之后,就可以到达一个高的层次,可以体恤悲悯他人,也可以与人共同承受分享,甚至“与天地参”,参与世界之创造。

杜甫早年是一个强力诗人,“主体性”非常强大,在他历经艰难、视野宽广之后,他跳出了个人一己之关注,将关怀撒向了广大的人间。他的境界不断升华,胸怀日益开阔,视野愈加恢弘,成为了一个具有“圣人”情怀的诗人,所以历史称之为“诗圣”。

杜甫也被认为是一个“人民诗人”。堪称中国古典文学中个人性和人民性融和的完美典范,杜甫的“人民性”,几乎是公认,不论出于何种立场和思想,都认可这一点。其博爱情怀和牺牲精神,体现了儒家传统中“仁爱”的最高标准。

杜甫被认为是具有最高境界的诗人,到达了冯友兰所说的天地境界:“一个人可能了解到超乎社会整体之上,还有一个更大的整体,即宇宙。他不仅是社会的一员,同时还是宇宙的一员。他是社会组织的公民,同时还是孟子所说的‘天民’。有这种觉解,他就为宇宙的利益而做各种事。他了解他所做的事的意义,自觉他正在做他所做的事。这种觉解为他构成了最高的人生境界,就是我所说的天地境界”,生活于天地境界的人就是圣人。

所以,诗人作为最敏感的群类,其主体性的走向是有多种可能性的,既有可能走向极端个人主义,充满精英的傲慢,也有可能逐渐视野开阔,丰富博大,走向“人民性”,以人民为中心,成为一个“人民诗人”,杜甫就是典范。


李云雷1976年生,山东冠县人,北京大学中文系博士。现为《小说选刊》副主编。著有评论集《如何讲述新中国的故事》《重申“新文学”的理想》《当代中国文学的前沿问题》等,小说集《父亲与果园》《再见,牛魔王》等。曾获2008年“年度青年批评家奖”、“十月文学奖”、《南方文坛》优秀论文奖、《当代作家评论》优秀论文奖、冯牧文学奖等。

新的历史境遇可遇而不可求,但我们这个时代却为我们提供了新的历史境遇。工业时代的美学不同于农业时代,同样信息化时代的美学也必将不同于工业时代,但对于当代中国来说,一个特殊的境遇是,农业时代的经验、工业时代的经验以及信息化时代的经验,被极大地压缩在一个特定的时空中。在我们的社会中,既有飞速发展甚至在某些领域领先世界的信息技术与产业,也有门类齐全、独立完整的现代工业体系,更有源远流长的传统农耕文明。中国的现代化是西方数百年现代化进程的压缩,现在不仅存在着传统社会与现代社会的矛盾,也存在着工业社会与后工业社会的矛盾,在诗歌美学上也是如此。我们的诗歌中既有怀恋乡土的乡愁,也有置身当代都市的生存焦虑,更面临着许多前人没有遇到过的新现象与新问题,比如人工智能 AI 写诗,新媒体的崛起等等,这些混杂着农耕文明的挽歌、当代都市审美现代性、后工业社会心灵碎片等各种风格的极端状态,是人类史上前所未有的美学奇观,再加之新冠疫情的巨大冲击和影响,其间的矛盾、混乱与相互冲撞,超出了任何一种既有的诗歌理论或诗歌美学,而这则蕴含着新的诗歌美学诞生的萌芽与契机。对于我们来说,或许重要的不是发明一种新的理论或美学为之命名,而是摒弃既有的理论框架,对纷纭复杂的诗歌与诗歌现象做出细致分析,并以前瞻性眼光培育新的诗歌美学的生长,而溶解在新的诗歌中的时代奥秘,将是我们理解世界和人心最新变化的重要方法与途径。


李壮1989年生于山东青岛,供职于中国作家协会创作研究部。评论及诗歌发表于《中国现代文学研究丛刊》《当代作家评论》《南方文坛》《人民日报》《文艺报》《人民文学》《诗刊》等刊物。曾获《诗刊》陈子昂诗歌奖青年理论家奖、“新时代诗论奖”、第十一届丁玲文学奖、第五届长征文艺奖文学评论奖等。出版诗集《午夜站台》、评论集《亡魂的深情》。

公共语言的实用需求,决定了其对语言表述的稳定性及清晰意指,拥有天然的、近乎排他的热爱;而诗歌语言总是本能地追求词语碰撞时陌生含义的自由增殖、甚至追求对常规表达方式的强力扭曲。二者间的矛盾,造成了巨大的写作焦虑,同时也为诗歌发展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动能。

此种矛盾本身具有二重性。就其静态一面言之,诗歌存在的意义,本身便在于对公共话语方式的冒犯和破坏。就其动态一面言之,作为“语言先行者”的诗歌,其所开辟的新天新地,最终又依然会向公共话语空间敞开——先锋的表达也终将成为未来的语言习惯,或者说,先锋的尝试本身便是为了给公共话语注入新鲜的想象和价值。仅看静态一面,诗歌当然是“小众”的,诗歌语言从来都是作为公共语言的叛逆者甚至破坏者出现;而参看动态一面,“破”的背后又隐含着“立”,诗歌的“小众”终究还是指向“大众”,真正优秀的诗歌所开辟出的新的表达、新的想象、新的话语方式及思维方式,终会在更普遍的维度上重塑一个民族的语言和想象力。

诗歌语言与公共语言的关系,绝非“背道而驰”,而是“先行一步”;倘若二者之间难免存在某种错位,这种错位的本质并不是绝对性的场域隔离,而仅仅是相对性的历史时差——那种“延迟的接受”和“晚到的喜爱”将会证明,对好的诗歌而言,“小众”“大众”的二重视域终能够聚合为一。真正要害的问题或许并不在“小众”本身,而在于“小众”的方式和性质:我们所看到的,究竟是“先知先觉的小众”,还是“自说自话的小众”?当下诗歌所迫切呼唤的,是一种面向更广阔现实、面向除自己之外其他生命的情怀。这种情怀并不拒斥个体经验,而是使个体经验不再仅仅与那最初的个体有关。经“小众”而通向“大众”的古老愿景,也正是通过这种方式,才最终成为可能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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